她其实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她爹给她的那本书里把一切都写得格外详尽。
只是要将书面的知识完全转化成真正的操作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最重要的就是,这种技术就和学厨艺一样,少许,适量……这种东西只有你真正去反复做过之后才能拿捏到关键。
所以曹佳怡身上的担子还很重。
幸好还有其他工匠帮忙,而且也比她之前只能在地窖里自己琢磨来得好上许多了。
曹佳怡这边在努力的实验着,另一边曹家族长也就坐不住了。
曹家族长连夜把族内是大小族叔都给叫到了家里,所有人围坐在桌边。
“曹连泽这次看来是不行了,我找过给他看病那郎中,就是他能起来,以后这手脚可能都不中用了。”
“他也是没有享福的命,这才过上几年的好日子就这样了,我说啊,看他家就一个女娃子就该知道他福薄得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族长今天叫我们来也不是说这个的吧?关键还是奇秀,我们曹家其他宣纸坊可做不来这东西。”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最上首的族长和他身边站着的曹辛集。
明面上曹连泽可就曹辛集这么一个入室弟子,就算他现在和曹连泽割袍断义了……
不过这些人也疑惑,这曹辛集好好的和个瘫子闹什么闹,他要是留在那宣纸坊不就直接成少东家了吗?
这时曹家族长一捋胡子:“我今天请大家来确实是有件事要商量的,和这奇秀倒是无关。”
众人左看看右看看,见身边人脸上也是疑惑这才问:“不谈奇秀,咱们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