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江言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这半份帛书是怎么……”
她问得很隐晦,毕竟谁也不像她一样可以在梦里知道那么多按照常理她不该知道的事,她如果一下说太多,可就太招人怀疑了。
可是这话一出,她却看到蔡博亚放下了筷子。
蔡博亚注视着江言:“江馆长,我好像一直没有进行过自我介绍,其实我是一名心理医生。”
“……”
不是吧?江言心里暗暗叫遭了。
“我的专业告诉我您对楚帛书和我爷爷的事情应该了解得不少。”
江言没说话,却见蔡博亚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可太好了,说明我们是真的没有找错人!”
“江馆长,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如果我知道的一定会配合,这也是我爷爷的临终遗言。”
说到“遗言”两个字的时候,她垂下来眼睛。
江言沉默了一下也不再“迂回”,直接问道:“你爷爷去调查过之前买下这半份楚帛书的阿瑟·姆·赛克勒和山海居主人之间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她实在是有些好奇。
蔡博亚用力点头:“当然!这也是我爷爷的心结之一。”
“在山海居主人离开半年后他就忍不住去拜访了一次阿瑟·姆·赛克勒,对方不欢迎他。”
“那个阿瑟告诉我爷爷,山海居主人是用帮他修复了一件文物为条件还走了那半幅楚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