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县木塔的腰已经有一些弯了,也苍老了一些,他听着麻燕们一次次带回来的消息,已经由最开始的激动到平静。
他看向那墙根,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花了。
送花的人不会再来了。
应县木塔看着又一次的夕阳,他喃喃自语道:“他是不是怪我没有接住他呢?”
而这时,小南瓜的家里,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的小南瓜看着应县木塔的方向也久久不发一语。
最后才说了一句:“木塔肯定在怪我没有守护好他。”
又过了好几年。
某天,应县木塔已经如同往常一样在门口看着夕阳,他看上去已经老了很多了,再也没有半点当初青年的样子,他的脊椎也渐渐弯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极为别扭的姿态。
麻燕飞到他肩头说:“塔塔,我有点想小南瓜了。”
应县木塔偏过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小南瓜是谁?”
“……”
江言叹了一口气,她想到往后的几十年里,木塔和小南瓜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及时已经成为了刘老头的小南瓜依旧在不远处,甚至用着极端手段让人去修应县木塔,可是他们再也没有接触过彼此。
木塔已经非昨日样子,而守塔人也已经老了。
他们怀着各自的愧疚度过了几十年。
也许对于其他文物来说这几十年并算不得什么,可是这几十年是应县木塔风烛残年的最后日子,是一个普通人类大半生的时光。
江言只觉得心里格外堵。
而这时app跳出来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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