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依旧不为所动,她还没有和他算修复的账呢!那可是好几十的功德值啊, 够她换多少钱了?
见江言态度坚决,号钟又“退缩”了一点:“那……咱们重点去几个大城市也不是不行!”
江言回头看了号钟一眼冷哼一声迅速开了自己的房间门钻了进去,她刚想关门, 就见号钟把手伸进门缝扒拉住,然后脸贴着门板试图挤进去。
“几个城市不行, 一个!就一个!这总可以了吧?”
号钟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江言却并不买账, 她可是帮骷髅操办过幻戏表演的,她知道现在租场地,各种灯光设备, 还有人员加一起是多么大一笔开支。
倒不是她厚此薄彼,而是那次幻戏表演是郑士兆给钱啊!
这小穷琴一看就没什么钱,最后还不是她掏钱?
江言一脸“冷酷”:“不可以。”
号钟和江言又对峙了几秒, 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 只是还用手卡住门。
他可是和山海博物馆那群文物们玩了好几天扑克牌了,知道江言对文物好, 舍不得伤害他们的。
于是号钟有恃无恐地开始了“嚎叫”:“江馆长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和我的制琴师分开, 后来又离开了我最爱的伯牙,一路辗转, 最后还变成了一块就差被拿来烧掉的烂木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江言。
“……”
江言嘴角一抽,这话听起来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现在网上那些小狗们的经典台词的变种吗?什么“你知道的,我从小没有爸爸,几个月就离开了妈妈”。
她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一定是她家熊文物把这块老古董木头给带偏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确实是他的经历。
江言心里一阵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开了门——
算了,就当是看在执念果实奖励的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