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看着他说道:“比赛是比赛,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弄混的。”
“从一开始你就在强调与方老先生的关系,那就拿出证据吧。”
“在过去手艺人收徒都是要赐名上书帖的, 方老先生直到先去名下就都只有潘老师一个人的名字, 请问你父亲是投的哪一路的门墙?”
江言问得一针见血,直接将丸三健刚撑起的大虎皮被扒得稀巴烂。
对于不要脸的人她一向“冷血无情”。
丸三健没有想到江言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只能咬牙答:“我父亲确实曾经跟方老先生学过一段时间,虽然名义上没有入帖, 但是情同师徒。”
这就是仗着方老先生作古了睁着眼都能说大瞎话了。
江言故意拉长了音调:“哦——”
“原来如此。”
“所以你父亲只是在方老先生那里做过帮工吧?”
江言微微眯眼,一旁的黑猫和小明陶五传音。
黑猫:“她又在算计人了, 怎么有人累心眼跟藕似的。”
陶五看他一眼答:“心有七窍,玲珑剔透。”
小明点头附和:“足智多谋,神机妙算。”
“……”
你们两的滤镜真的可以再厚一点吗?
而此时听了江言的结论的丸三健却无从反驳,他想说是弟子,可是这条路已经被江言一开始就给堵死了。
他要是说其他身份,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偷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