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他已经快七十岁了,很多时候其实已经力不从心了。
蒂姆一拍胸脯:“当然了!师父!你学会了可以继续教我!”
吴三木一听这话直接笑出声, 他抬手拍着眼前这个大个人的手臂:“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
蒂姆笑得一脸憨厚。
江言站在旁边看着正拿着最先进钻刻一体的凿刀研究的吴三木一时有些恍惚。
这里是什么新老木工学习交流大课堂?
不过,这很好。
而另一边, 周亦墨也在神采奕奕地开课,只是他面前坐着的都是一群外国工程师。
这群工程师江言是认得的,他们本是来负责巴黎圣母院塔尖铅粉等着色问题的。
只是现在他们一人抱着一笔记本正专注地看着周亦墨。
周亦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黑板,他的英语很好,所以板书上写的也都是英文,但是有一些专业词汇还是用的中文来代替。
“周教授!您这里讲慢一点,就是灰度这个调和公式,我还是没有太理解。”
“周教授,这种华夏传统的灰制材料怎么能达到长久的附着效果呢?”
周亦墨的面前摆着的正是他之前给那些学生上课时候准备的教案。
只是当时在教那些学生的时候可没有一个有这些人的认真和专心。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开始仔细地给这些工程师们解答。
所有人都沉浸在学习工作里,没有一个察觉到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