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坐在龙椅上,他垂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是叹息了一声,然后说:“也好,就这么画吧。”
她站到那个画师面前,手持宝剑,目光如炬,这一刻她仿佛又是那个征战天下的李娘子。
画师好似也被她的气势一镇,手微微一抖。
她却说:“画吧,不用把我画得多漂亮,但是得把我这战甲画好!”
她希望后世女人看到这幅画之后会知道女人也能穿戎装当将军。
画师看着她眼底的金光,只觉灵光乍现,他手上的画笔反复有了自己的意识,画纸上,一个英姿飒爽戎装女子出现了。
等画画完,她走到旁边端详起来。
“确实是一张好画。”
她自夸了一句转头又去看她的二哥:“听说二哥也在给一些人作画,就是不知道妹妹这幅能不能入你眼了。”
她说的是那二十四幅功臣图。
李世民看了看这个曾经和自己一起攻破长安的妹妹,他并不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女子来看,甚至是把她当成一个威胁。
一个会带兵打仗的人,一个曾经统领近十万人拥有那么多亲信的主帅,他不得不防。
他甚至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女人也许不只是能当将军,也可能能当皇帝。
军权是最不能交出的,而侧卧之榻更不容他人酣睡。
他不把她当女子,却又必须让她当一个女子。
李世民笑着的说:“你乃女子。”
“从古至今,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入朝称臣的,你想违抗礼法吗?”
她连臣子都算不上,拿什么和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