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打着哈欠坐起来:“啊,今天要陪小周去该身份证,得早起,玄哥你也别睡了。”
说着她戳了戳还在她枕边圈一团的黑猫。
黑猫仰头满脸不悦:“我不去,你自己去,我看家。”
江言嘴角一抽:“这是宾馆,算哪门子的家啊?!”
“而且,我们一会儿还要下馆子,你真的……”
不去?
江言话未说完,就见黑猫立刻支棱了起来:“就勉为其难陪你们去吧。”
而一旁的平阳昭公主戎装画像也在不停变着身上的战甲。
她甚至还不断问江言:“我穿哪一套更好看?”
你穿哪一套也不能在人前出现!不然谁还以为他们s呢!
她随口一说:“就这套吧,这套好!”
平阳昭公主立马点头:“你很有眼光,这是我攻破长安时穿的。”
“……”
瞎猫碰上死耗子?
过了好久,他们才出发。
周招娣已经在酒店大堂等他们了。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只是看到江言的时候又有了几分犹豫,她压着声音说:“他死了,我一点不难过,我是不是不配做人女儿?”
她不但没有难过,在拿到那个打死那人的人给的赔偿金的时候,她甚至是高兴的。
江言抬手摸了摸她头:“是他不配当父亲才对。”
“他不是父亲,你就不是女儿,为了一个陌生人难过什么?”
周招娣心里的大石头在这一刻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