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修斯立马暴起:“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你不懂一点西方绘画艺术!”
江言继续添火加柴:“对,我可能是没有你们的西方画家更爱研究我们的华夏绘画。”
“毕竟毕加索临摹齐白石,塞尚学习中国写意画,马蒂斯和莫奈推崇华夏绘画的线条,并且加以学习运用。”
“哦,对了,还有你们的梵高,他学浮世绘,浮世绘学我们,所以……你说我们华夏绘画是你们西方绘画的什么?”
江言就差把“爷爷”两个字打在公屏上了。
米修斯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他头一次想骂别人是“傲慢家伙”,尽管这个词一向是别人用来评价他的。
他梗着脖子:“就算我们西方画家有融合东西方绘画艺术,这也不过是一种善意的交流,但是,光论成品,我们的更加出色!”
江言笑道:“是吗?既然你们的画作更优秀,那为什么你们对外宣传的镇馆之宝里唯一一幅画作,却是我们华夏的《女史箴图》呢?”
“是因为不喜欢吗?”
“……”
米修斯仿佛是瞬间被放了气的气球,无言以对起来,最终他转身对安德鲁道:“你来给他们的展品登记!”
说完他直接扬长而去。
江言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挥手,再见啊,工具人。
要不是为了掩盖他们“假画”,她也不会这样的。
江言在心里“默默忏悔”了一下,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专家们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