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昨天还特意赶来尝试过用修复术去修复那封信,可是因为损坏度达到了百分百, 就连修复术也不可能把它修好了。
项怀风也叹了一口气:“没有你我们还不一定能解开那把藏诗锁呢。”
他明显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另起话头:“过段时间咱们华夏这边和其他国家博物馆会有个交流活动,我们这群老家伙可等着“炫耀”你呢。”
毕竟现在这国内外的文物专家里,还没有江言这么年轻有为的。
项怀风的语气里有一丝故作轻松, 也是明显被没有能好好取出信这事给影响了。
江言笑着附和。
两人走到车前,就见车上已经坐了别人,见江言来了, 里面的人按下车窗,正是那两位老人。
老人把车门打开,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唤江言:“来, 我们也送你一程。”
江言略微有些惊讶, 不过更多的还是愧疚,她让陶五和小明坐别的车,然后才钻进车里。
车里温度没有开太低, 估计是怕两个老人身体受不住。
江言看着两人抿了抿嘴唇,正想说“对不起”,后背就被两个老人一左一右地拍了一下。
“年轻人垂头丧气做什么?来的时候不还是高高兴兴的吗?”
那个脾气有些急的老人故意拧着眉:“我们又没怪你, 再说了, 要不是你,我们还都围着那锁干着急呢……”
“反正要怪啊, 就怪那些杀千刀的敌人。”
说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另一个老人又拍了拍江言的肩:“而且我们还要感谢你, 嫂子和我们说了,你昨天陪她聊了很多。”
“她啊, 一直希望有个女儿。”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要怪啊,也该怪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老家伙们没有早点把它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