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女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红了眼睛:“锦钰,此去香江,离了故土,我们……”
“我们迟早能回来,等胜利了,我们就带着这些东西回来,把他们捐给国家。
“他们都说这些只是死物,不对,这些是华夏传承的见证,是我们民族的根啊。”
“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带走,但是必须带走它们。”
这就是叶锦钰?
江言跟着他上了楼,见他从卧室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
那盒子江言十分熟悉,正是秦牧之用来装天青瓷的盒子。
原来联系在这里,这个叶锦钰应该就是秦天青另一个主人。
叶锦钰拿出了盒子,极为珍视地打开,看这里面完好无损的天青瓷他的脸色稍霁。
他将盒子重新装好,又找来一堆报纸和棉花,用鱼线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是不放心,又打开衣柜找来一件宽大冬衣又包了一层。
等弄好他才小心翼翼把它放进了一个行李箱里,箱子里还有其他也同样被包裹妥当的东西。
应该是其他文物。
做好这一切,叶锦钰才到书桌前,拿起钢笔写信。
【林致吾侄:
等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一家已经在前往香江的路上了,此番我受友人之托,带走了一些物件,路上舟车劳顿,依旧有许多东西不能一一带走。
其中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