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钰更倾向于前者。
所以对于张员外的这个要求,他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张员外您请回吧。”
傅文钰坦诚地道:“在参加此次县试之前, 我已读了十几年的书。最近两年更是手不释卷, 时常向夫子讨教, 丝毫不敢懈怠。”
“我能考中案首,与我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如果您想让令郎考一个好名次, 还是督促他认真读书,另外给他找一个好夫子吧。哪怕是去庙里拜一拜菩萨呢,也比找我强些。”
这话说完,傅文钰便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张员外只好遗憾告辞。
但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又有人提出了类似的要求。有那财大气粗的更是让他开价,说只要能让谁谁谁考中功名,必有厚礼相赠。
傅文钰一一拒绝。
功名这种事可和之前的‘愿望’不一样,不能随便乱写。而且收了重礼的话,万一那个人考不上,自己岂不是会有麻烦?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傅文钰想了想,主动去找了张掌柜。
张掌柜看到他还很惊讶,“文钰你怎么过来了?”
因为知道傅文钰前段时间要准备县试,而这段时间又要准备府试,所以他一直顶着压力没找对方催稿,如今看到人进来,他下意识地朝着傅文钰的手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