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冷哼,“我开始还不以为意,觉得肖先生和杨书生都一样,谁知这次找人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他平日里便看不起写话本的,觉得比不上诗词文章。”
“而且因为上回在宫文斌先生面前失礼的关系,他还把你记恨上了,这次是故意压着你呢。更过分的是他不但压着你的话本,还收了别人的银子,选了一些胡乱写的话本印上去。怪不得有客人跟我抱怨,说最近的柳州小报不好看了。”
“真是岂有此理!”
“杨书生……”傅文钰也想起来对方是谁了,不由得冷笑,“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柳州小报那边就不管吗?”
凭着自己的善恶,打压话本作者?
谁给他的脸?!
若没有话本,柳州小报现在还在半死不活呢。
说起这个话题,张掌柜反而不生气了,笑得有些神秘地道:“文钰,这就是我今日要跟你说的另外一件事了,不知你对柳州小报的股子是否感兴趣?”
股子就是股份,这个傅文钰还真有些感兴趣。
于是问道:“这话怎讲?”
张掌柜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
“柳州小报是几个书生从京城回来后,学着京城小报折腾起来的。可惜他们的家底以及人脉有限,难以为继。”
这个傅文钰听说过,当时张掌柜的说法是后来得了几位贵人相助,其中开元书坊背后的东家唐员外便是其中之一。
于是傅文钰点头,“对,张叔你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