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现在一样哈哈哈。”
赵云飞深吸了一口气,“……陈伯父,我没开玩笑。”
他这话一说,场面顿时凝固住了。
陈景皱起眉头,不满地看着赵云飞,“你怎么这样说话?”
陈濯则赶紧劝说,“赵师弟莫急,师傅只是许久未见赵师叔了,所以才想要多问一些,上回你哥来的时候也是如此,赵师弟你……”
“诶,”陈烈阳打断了陈濯的话,带着几分怀念的表情对赵云飞道:“你现在这性子又不像你娘,而是像你爹了,果然不愧是你爹的儿子啊。”
感叹了一会儿后,他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我原本打算今日只是和你叙叙旧,黑袍人的事明日再细说的,但既然云飞你好奇,那我便直说了吧。”
他想了想,语气中带着几分唏嘘地道:“云雷上次拿着那块砖头过来的时候,说实话,我是吓了一大跳的。我既震惊于居然有人敢杀上赵家,也震惊于那人居然会烈阳掌,毕竟烈阳掌这门功夫,只有我烈阳门才有啊。”
“掌印能留在砖头上,烈阳门上下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濯儿了。可濯儿是我二十多年前某次下山的时候捡回来的,此后一直以烈阳门为家。我即便是疑心他偷偷下山,但那段时间山上不止一人见过他,而且他和你们赵家也毫无仇怨。”
陈烈阳断言,”所以绝不可能是他。”
陈濯感动地看着师傅,然后转头对赵云飞道:“我未在那段时间下山,事实上赵家遇袭的那段时间,正好是我女儿的生辰。每年的这段时间,只要不是非我不可的大事,我都会一直留在山上陪伴她们母女。”
“当然灭门惨案非同小可,待会我可解开衣裳让你细看,身为江湖儿女,我身上的伤疤不少,但并未有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