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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睡得晚,庭院里异动一响,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能听见赵管家头都不抬地说,那小混蛋又来翻墙了。几秒种后,玄关处出现的,必定是越泽风尘仆仆的身影。

包括现在,就连隔壁邻居家那只快胖成小猪的铃铛都知道穆家有个准未婚夫叫越泽,每次闻到自己身上越泽留下的气味时,都要跑过来冲着自己喵喵叫上几声,企图让那个好骗的人类多呈献些美味的小鱼干。

一想到铃铛冲自己叫时,邻居那意味深长又善意调侃的眼神,自己就尴尬地恨不得原地抱头鼠窜。

他还想怎么名正言顺?

穆京想到这里,抬起戴着婚戒的左手,不客气地拍了拍赖在自己脖颈处撒娇不走的大脑袋。

越泽还在努力扮演好哀怨的怨夫角色。

他抬手将少年的手掌牢牢地抓在掌心里,修长的手指摩挲把玩着戴着那枚足以买下富人区一整片豪宅的婚戒的无名指,心底满足地偷笑不已。

他眯着漂亮的桃花眼,轻咬着少年圆润的耳垂,声音却委屈地幽幽抱怨道:

“你看季瑞,去年年末就把越晨晨娶回了家,现在还在同一个学校,没课的话两人都能粘在一起一整天!”

“再看看陶言,两个月前就争得了桑易岭的同意,婚期已经定下来了不说,甚至连各种风格的婚纱照都不知道照了多少次。”

越泽说着,用短发用力蹭了蹭少年的后颈,直到对方躲闪不及发出哈哈地笑声,他才收紧手臂,深吸了一口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一脸惆怅道:

“明明我们才是三对情侣中最先认识的,怎么进度反倒被落下这么多?”

“唔,虽然该做的事情他们谁都比不过我们多。”

还没等少年回应,越泽就仰起头,骄傲又得意地小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