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看着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oga,攥着药瓶的手掌微微用力,竟将那结实的玻璃瓶子生生捏出了几条裂痕。
就在昨天早上,越晨晨还在甜甜地喊他季瑞哥哥,害羞地跟他说早安,甚至约定好晚上打视频聊天。
没想到才不到20个小时,他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oga就被人弄成了这幅样子。
季瑞的目光落在了少年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眸里可怖的暗色愈加沉重。
越晨晨脸上在挣扎时蹭到的脏污,早就被季瑞用湿毛巾细心地打理了干净。
这也就越发显现出了少年那瓣已经被咬的惨不忍睹的下唇。
不难想象,他为了注射阻断剂时不发出引人注意的声音,下了多大的狠心在自己身上。
季瑞的狐狸眼在少年那张瓷白的面孔上游移了一阵,就顺着他身体呼吸时的起伏弧度缓缓下移。
因为被接连注射了木化剂,诱导剂,以及阻断剂的oga腺体,已经从最初的红肿变成了更为严重的青紫色。
再往下,是裸露在病服外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擦痕淤青,还有少年那只已经结痂的左手掌心。
看到这里,季瑞内心的怒气再次升腾。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药瓶彻底四分五裂,被无情地丢到了垃圾桶内,等待着被完全粉碎的命运。
季瑞站起身,径直走到了床头,半点都不曾犹豫地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键。
随后双手下垂,静静地注视着那个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慢慢探索的oga,耐心地等待隔壁高级医生的到来。
“咚咚。”
不出5秒,门外就迅速响起了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在听到了季瑞的应答之后,那位身着白大褂的李医生才轻轻按下了门把手,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季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