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生也没办法弱化alpha与生俱来的侵略与戒备,他甚至还尝试了使用信息素抑制剂,但效果并不理想。
就在他狠下心打算摘除alpha腺体的时候,他哥闯进去把他从手术室里拎了出来。
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一通之后,留下这个小瓶子就走了。
越泽这才有了昨晚的冒失举动。
现在看来,昨晚的选择是正确的。看!穆京如今就肯搭理自己了。
早知如此,他应该前两日就爬床才对。
越泽有些懊恼地埋头蹭了蹭少年光滑温热的胸膛。
穆京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他暂时还不想和越泽走到那一步。而且,依照对方现在的赖皮程度,恐怕今天之后就再也别想轻易甩掉这块牛皮糖。
“你快起来,我昨天才新换的被褥,不想把它弄脏。”
beta少年绞尽脑汁才找出了这么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越泽直起身子跪坐在对方身上,手里的软瓶已经开了一半。闻言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主动把这件事包揽在自己身上:“脏了我帮你洗。”
说完,他从上面高高俯视着少年,当着他的面将软瓶倒拿,左手用力一挤,透明滑腻的冰凉液体就那么明目张胆地落在了alpha修长干净的右手手掌之上。
穆京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原本就是强撑着鼓起勇气的越泽见状也心慌了几分,他抿了抿薄唇,告诫自己不能再把事情搞砸一次。
所以尽管他的眼神里闪过瑟缩,但最后还是坚定地把手掌送到了自己身后。
液体冰冷的触感让越泽浑身一抖,也一下子激起了心中藏蕴已久的不安委屈。
身为一个顶级alpha,这种行为明显被标记在屈辱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