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舍得离开啊。
妈,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霍勒斯太太,是她把我丢到香港的。
是她,让咱们母女俩天人永隔的。”
一杯红酒洒完,张敏又一次把酒杯倒满,这一次,她举杯送到自己的嘴边,像是喝水一般,连灌带浇的,几秒就干掉了一杯。
“妈,我再敬你一杯!”
这次,张敏直接举起红酒瓶往地上倒。
倒一点儿、喝一点儿。
喝一点儿、倒一点儿。
地上洒的红酒越来越多,大理石地板开始滑了。
醉眼迷离的张敏靠着餐椅,指着地上的红酒说:“妈你看看洒了多少钱。
呵呵,幸好不是我的钱。
哦不,我真有钱买这个酒,也不心疼了!
这些该死的有钱人,怎么这么有钱呢?
这些钱、什么、时候、能成我的呢?
嗝~”
酒精上脑,张敏醉的越来越厉害。
她心中有愤恨、有妒忌、有不甘也有一点点悲伤。
这些情绪在酒精的催发下越演越烈,让张敏醉的不省人事,让张敏开始胡言乱语。
张敏靠着餐椅慢慢往下滑,滑到冰凉的地上却丝毫不觉得不妥,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酒精在她的体内挥发,她很热,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中和了烧热的难受。
张敏贪恋这个冰凉,她慢慢地躺下,然后,抱着酒瓶,睡着了。
“咚咚。”
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