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见夏小芹走近了,想爬起来再跑。
夏小芹立即又补了一脚,踹在了任志的肚子上。
这里皮厚,只要用力得当,伤不了内脏。
任志捂着肚子,缩成了虾米。
夏小芹用脚把任志拨散,右脚落在了任志的手腕上。
任志的惨叫声传出去很远,但任志实在是叫的太惨了,胡同里的住户不敢探出头看,生怕自己惹祸上身。
“是这只手乱写的吗?”
夏小芹用脚捻着任志的右手问。
“是是是……”
任志本来就被彭青里料了一顿,他好怕再挣扎下去,彭青会加入双人混合打。
夏小芹哼笑:“那就把根断了!”
骨裂的声音谈不上悦耳,但很清脆。
彭青和老头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任志叫破了喉咙。
夏小芹嫌他吵,让彭青从垃圾堆里翻个臭袜子把他的嘴堵上。
又脏又臭的臭袜子把任志熏哭了,他现在恨不得昏过去。
夏小芹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任志的眼睛一闭上,夏小芹就用捡来的断枝拨一下任志的断手,疼的任志额头上直冒冷汗。
三四次之后,任志如愿以偿的疼昏了。
“送派出所去。”
夏小芹对彭青说。
“老头怎么办?”
“都送过去。”
老头吓得膝盖一软,朝夏小芹跪了下来:“我不知道发的是啥东西,我不识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