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你这是在紧张沈舒啊,还是在紧张夏小芹啊。是不是你跟夏小芹都死了爸,某些地方有相似啊?”先前窜火的夏剑又哈哈笑着说道。
夏剑话里的潜意思,不止坐实沈舒“怀野种”,更在暗讽夏细风不是他爸夏军亲生的。
夏细风这下更恼了,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李胖婶这时来了,她不是空着手来的,手里还拎着用来给豆子挖坑的小铲子。
“我看是哪个瘪犊子在嚼老娘的舌根子,你试试我能不能一铲子把你的嘴给铲烂!”
李胖婶的到来让柳树下的村民一哄而散,只剩下喝的醉醺醺的夏有金。
夏有金醉眼熏熏的望着李胖婶,神情里丝毫不见怯意。
李胖婶更不怯夏有金,她坐在柳树下的小马扎上,又把铁铲横在自己的膝盖上,拍着大腿就开始说了:
“小胖还没出生,他亲爹就死了。我一手把他带大,一口杂粮都不舍得他吃!”
“夏军全家都没说过小胖不是夏军的种,你们哪个嘴贱的敢满嘴喷粪的说我李群做了对不起夏军的事儿!”
“我家夏军为国捐躯,他死了你们就欺负我这个寡妇!”
“你们别忘了,我是光荣的军属、烈士遗孀!你们敢污蔑我,我就敢去告你们!”
李胖婶的嗓门够大,先前围在柳树下的村民虽然都散了,却没一个走远的,这些话都听进了他们的耳朵。
村长夏立钧也闻讯赶来了。
夏立钧今年59岁,夏家村论辈分来喊人,夏立钧辈分高,就像村支书夏显宏,虽然和夏立钧是表了几层的亲,见了夏立钧也要喊一声叔爷。
夏显宏被派到夏家村后,把村里治理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