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府就停了葛宝儿的药,还赶紧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把脉之后,却只是说:“上次的风寒没有养好,才久病不愈。这个冬天一定要好好将养,否则落下个长久的病根,以后就难治了。”

严妈妈紧张地问:“没别的?”

大夫摇摇头:“没别的——哦,吃得差了些,等病体大愈了,再慢慢地补回来就好了。”

出去开方子了。

严妈妈留了认识字的丫鬟在外面看着,自己去和陆老夫人说话:“……大夫看不出来那毒性。”

陆老夫人低声说:“本来就是不引人注意的药,既然查不出来,说明还中毒不深。”

“先不管了!治好了风寒再说,她老是咳咳咳,听着就让人难受。”

严妈妈看了一眼厢房那边,小声问:“人是留在这儿,还是送去雨杏阁?”

都这时候了,葛宝儿肯定不能离开她的眼睛了。

陆老夫人道:“就说是病了不方便挪动,先养在我这里吧。等她好一些了,去把庆哥儿叫过来,让他们母子俩见一见。”

“是。”

陆老夫人又交代说:“今天你再派人去兴国公府跑一躺,探一探那边的消息。不要说是武定侯府的人!”

她也怕蔺云婉是为了和离,随便说了糊弄人的。

哪儿那么巧合的事情,国公府里丢的嫡女,偏偏就是陆家的姨娘?

严妈妈点点头说:“奴婢这就让儿子媳妇过去问问。”

武定侯府里折腾到夜晚,陆老夫人一晚上都睡不着。

厢房那边咳了一晚上,吵死人了。

庆哥儿听说生母回府,闹着要过来看看,但是葛宝儿身体还没好,根本见不了人,老太太不准他今天就过来,他在前院也是哭闹得厉害。

陆争流鼻到现在还鼻青脸肿,也不愿意到后宅来见人,连老夫人这里也不来请安了。

没有一件事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