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呈睿本来想说没有,可想起几月前,那个在他身下极尽娇媚的女子,他又有些认命似的苦嘲,“我跟她有缘没分,一面之缘,她已嫁人,我不能抢夺□□。”
话虽如此,可记忆却在此时如潮水般涌来。
那夜屋内只余月光,清冷月辉照不清房内的一切,可他凭借绝佳的视力还是看清了那个女子的长相,娇美脸庞,粉黛峨眉,难得的是那副凹凸有致的身子。
她突然的闯入,惊动了假寐的他,隔壁的沈安闻声赶来,女子娇嘤不断,他立下就知道她中了媚药,于是他挥退了门外问询的沈安。
一开始,他并没有动任何欲念,只是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他自己曾常年累月地被人下药,自是知道中了药之后有多难受,女子开始还有几分神志,后来只能一味地哭着求他。
他见她梳着妇人头,便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只怕她就活不成了,他不知道她为何会中了媚药,可还是在濒临崩溃之际,问她是否自愿。
她说,她愿意。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常年禁欲,可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不可能毫无反应。
是以,他由着自己的欲望,顺从本心吻了她,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周呈睿没想过,他竟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身上体验到了此生最愉悦的性事。
跟以往被逼着与人交媾时那种感觉不同,这次他跟她都是自愿的,所以,哪怕已经替她解了药,他还是出于私心再要了她一次。
她很敏感完全不像嫁过人的样子,他稍稍触碰她便软了身子,娇娇软软地顺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