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观林菀面色虽显苍白但精神尚佳,于是微微颔首,“嗯,举手之劳罢了,你无事便好。”
说完,越过林菀,上前替柱子付了药钱。
柱子娘推托说李砚如今也困难,不要让他破费,李砚则言平日颇受柱子家照拂,叫她无需介怀。
出来已经好一会儿,怕林毓回家找不到人着急,林菀决定回去了,还未走几步,突然一阵眩晕,脚步虚浮,在倒下前她只看到一道白光掠过。
林菀是被痛醒的,她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之前的纱布已经被换过了,重新包扎过的地方没有再渗血,估摸着是之前救人太过用力,伤口崩开了。
她口渴得紧,巡视一圈,见桌上的水壶不在,也没有看到林毓的身影,只好起身找水。
堂屋内的人没有觉察到耳房里的人已经醒了,仍旧断断续续地交谈着。
“阿砚,刚才婶子的提议你觉得如何?你俩都无父母操持婚事,索性由我来做这个牵线人。”
“你有秀才功名在身,婚事定然不愁,可我们二丫头,本来婚事就不如意,如今只怕更难了。”
陈桂花虽然没有明说,但李砚心知他抱了林菀两次,虽是无奈之举但委实不妥。
“是晚辈唐突了,害林姑娘声誉受损,但晚辈不敢贸然答应,事关林姑娘一生幸福,实在不敢轻率。”
陈桂花不死心,接着又问:“若是菀丫头同意,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