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卿，你亲到我了。”

他还以为宋司卿没有意识到，或者根本就没注意两个人的唇瓣。

谁知道上次听到他的提醒之后，低低的“嗯”了一声，根本就不像是没有意识到。

姜玉策张了张嘴巴，眼神聚焦在宋司卿的脸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所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方才两个人那一下，并不是宋司卿无意的，也不是一个意外，而是宋司卿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姜玉策的反应，他不知道现在姜玉策是不是喝醉了，也不知道他明天醒来之后还会不会记得今天晚上的事情。

就目前为止，他想要试探姜玉策的心到达了巅峰，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宋司卿垂着眼睛看他，睫毛微颤之后他问道：“殿下方才是什么感觉？”

宋司卿在他回答之前又提醒道。

“殿下刚才也跟我说了，今天晚上是真心的，所以……今晚殿下不可以对我撒谎。”

姜玉策滚了滚喉结，等他对视了许久之后，慌张的错开他的眼神，很小声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没有撒谎，也没有逃避，是真的不知道。

刚才两个人亲了一下，很轻，也很快，仿佛是一眨眼，姜玉策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宋司卿应了，也说了刚才那些话，他就算是要自欺欺人也不能够了。

宋司卿好像没有怀疑他这个答案的真假，还是继续用刚才那种眼神看着他。

“殿下需要再来一次吗？”

姜玉策手掌攀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眼睛又转回来，落在宋司卿的脸上，直直的看着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