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还不到干政的年纪,更何况我现在就暴露自己的目的,那皇后和祁家岂不是要加倍的对付我,我如今没有什么靠山,怎么斗得过他们?”
宋司卿低低的“嗯”了一声:“你不用出面,将他透给边宁久就好,边宁久向来行事谨慎细心,你透给他,他会去告诉他父亲的,不过你得在场,你若不在场,或许他父亲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若是你在,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他会忌惮一些。”
姜玉策默然许久发出一声感慨:“我还以为边宁久的父亲是个正直官员呢。”
“边宁久的父亲为官已久,深谙为官之道,他不是不正直,是圆滑,审时度势的关键要看在位者的心思,他虽有错,但根本原因不在他。”
这话姜玉策倒是听明白了,沉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国子监在上课,读书声一片,宋司卿带着他回了南学。
姜玉策转头看他:“你今日待在这里吗?”
宋司卿点点头:“嗯,在。”
思量片刻又道:“今日见你一直扶着腰身,是身上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国子监往东二里的后山之上有一汪温泉,可解身上疲劳外伤,要我带你去吗?”
姜玉策犹豫:“那我今日也要逃学吗?”
宋司卿挑眉:“昨日都逃了,今日不能逃?”
“你昨日是自己出去,今日可是我带你,你不会受罚,若是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如何?”
姜玉策刚要说话,宋司卿又靠近了几分。
“昨日生辰你只同他们吃了酒,今日带你玩些好玩的,如何?”
姜玉策想到昨日那个糟心的生辰,心里就有些不痛快,想着去泡泡水,解解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