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策的思绪还沉浸在他的评价里。
上一世的时候,宋司卿对他并没有太多关注,每次交什么什么给他看,他都是淡淡的“嗯”一声,或是跟着姜绪风的一起点评几句,但是都不多,俨然一副不想管他的样子。
可是现在怎么倒是他和接触多了起来?
姜玉策心里疑惑,没有听到李卫说了什么,抬起头又问。
“什么?”
李卫侧了一点身子:“我说,太傅人真好啊,没有难为你。”
这一句话,直接让姜玉策想起二人的立场,他随即挺直腰板。
“你叛变,讨不着老婆!”
李卫撇了撇嘴,将脑袋缩回去了。
“每月除了初一和十五两天有假外,每日有课,生员不得无故擅自离堂,遇有特殊事情必须向国子监祭酒请假方可离开。”
“平时上课分早晚两次,按照教学计划授课。”
“讲授课程结束后,博士、助教等教官指导学生进行会讲、复讲、背书、轮课。规定了生员每日的作业和每月的考察内容“每月试经、书义各一道,诏、谐、表、策论、判、内科二道。”
“每日习书二百余字。”
姜玉策有些苦恼的听着柳先生的话,上一世跟着宋司卿,从来没有这么繁重的课业,他也不觉得辛苦,只是后来努力仍然得不到宋司卿的重视之后,他便将自己摆到了次位,没有那么上进了。
后来一长大,许多东西都忘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国子监居然有这么多东西。
柳先生喝了一口茶。
“最后,选一人充斋长,督诸生工课。”
他扫了一眼,笑眯眯的问姜玉策:“四皇子,想不想担此重任啊?”
姜玉策想着来国子监除了读书外,最重要就是笼络人才,若是真能充斋长,岂不是方便许多。
姜玉策笑了笑起身:“谢先生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