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看着两朵纯白的铃兰,笑了笑说:“是安安做的,很好看。”
转而他又说:“安安把铃兰花晒干了做成香囊了,什么时候送一个给先生?”
阮安觉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地要礼物的人,用铃兰花换了他的挂坠,现在连铃兰花晒成的香囊也要要一个过去。
“晚上送给先生。”
男人的眼睛暗了暗,想着晚上送的可就不止是香囊了。
车开到一半,沈弈屡次和阮安搭话,阮安要么呆愣,要么回答的不是沈弈想问的。
“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
沈弈坐在驾驶座上,在等红灯的间隙牵住了阮安的手。
“啊?”阮安一惊,“没有啊,可能有点困。”
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阮安,阮安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但是他假做看着前面的红绿灯没有看到的样子。
“安安,你有事瞒着我。”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阮安低头:“我……”
“没关系,”沈弈先一步打断了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你可以选择告诉我,也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你还有一路的时间去想,所以先不要着急。”
阮安看着男人英挺的脸上耐心又温柔的神色,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沈弈收回手去发动车子,又对阮安说:“你可以选择瞒着我,但是如果自己解决不了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