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看着沈弈背后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想到刚刚他们的举动都被摄像头录进去了,瞬间羞愤不已。

他在沈弈怀里挣扎起来:“有、有摄像头!你怎么没有把它盖住……”

沈弈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固定在屏风上的摄像头,拿起床头的擦头发的毛巾,走过去把它盖住了。

他回到床上,握住阮安的手腕把他压在身下,俯身就想亲。

阮安还现在刚刚的羞耻里,摇着头躲他。

“乖,”沈弈修长的手指扣住了阮安的的下巴,低头嘬了一口肖想已久的唇瓣,边亲边含糊道,“他们不敢播的。”

虽然他们有两张床,四个枕头,但是最后一张床空着,两个枕头被丢在地上。

因为明天还有拍摄,沈弈没有闹他,压着他亲了一会儿就扣着手腕,让他在自己怀里睡了。

第二天早上,节目组在天刚刚亮的时候悄悄溜进房间。

沈弈听到动静已经已经醒了,他怀里的小笨蛋还一手攥着他的睡衣,睡得无知无觉。

这个时候直播还没有开始,鉴于昨晚上在摄像机里看到的惊人一幕,跟拍导演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先于摄像机走到了最前面。

年轻的女导演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面露出一个脑袋,然后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沈弈清泠泠的眼睛,她猛地一抖,讪讪笑着解释说:“沈总,直播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您看……”

她看了一眼趴在沈弈怀里还在酣睡的阮安,意思不言自明——是不是先把您怀里的人先叫起来?

沈弈微微颔额表示自己知道了,女导演识趣地退回去。

然后身后的屏风里就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先是沈弈早上醒来还很慵懒沙哑的声音温柔地叫着怀里人的名字:“安安,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