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抱着剑伞出门,恭敬地走到沈平治的屋前敲门。
“何事?”沈平治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力。他这些时日地操劳确实让他感到疲惫。
“师尊,闻鹤给您请安。”
屋内的沈平治眼皮子一跳,他这个徒弟虽然不曾以下犯上过,但他总觉得这孩子背地里不怎么敬重他。怎么今日他说话的口气这么凝重?
怎么,知道他这个当师尊的好了?
“嗯,你伤势未愈,还是回去休息吧。”
“师尊也是。”闻鹤将剑伞奉于面前,举过头顶,“弟子请师尊为这把法器赐名。”
闻鹤话音落下,沈平治的屋门打开,对方修长的身影落在闻鹤眼前。
他抬手从剑伞身上拂过,这把法器修了又修,这次更是从伞骨都换了个遍,除了还是剑伞以外,已经和最初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为师”沈平治顿了顿,“民间将撑伞唤作‘撑花’,便叫撑花吧。”
闻鹤垂首看着剑伞,“谢师尊赐名。”
“你是准备下山了吗?”沈平治难得主动开口关心自己这个徒弟。
“嗯,乐国凶险,我想尽快找到他,今日是来向师尊拜别的。”闻鹤朝沈平治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谢师尊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