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散了一半,他们将受伤昏迷过去的庶子抬出了院子,那姨娘一边担心自己的儿子,一边三步一回头地看花镜月,想看到她的惨状来缓解心中的愤恨。
可那花镜月真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四五个老媪一人摁着她的一肢,还有一个肥胖的老媪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压制着她以防她挣扎。
陆震拿着匕首笑得狰狞,他一刀刺进尺骨与桡骨之间,甚至还转了转手柄。花镜月咬紧了后槽牙疼得浑身冷汗直流下意识地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但愣是一个叫饶都不肯。
顾文青看地心惊胆颤,闻鹤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认为他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能看这些画面,可顾文青执拗地要看完。
虽然画面血腥残忍,但顾文青竟然看得有些兴奋。
他抬手抓着闻鹤的胳膊狠狠地捏紧了,“太奇怪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特别上头,我好想杀人!”
闻鹤:?
闻鹤抓住顾文青的肩膀挡住他的视线,“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文青靠在闻鹤的胸前,虽然对方现在的身体很奇怪让他还不能适应这样的闻鹤,但闻鹤给他的安心是独一份的。
他感受着对方胸膛的起伏,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冷静了下来,抓着闻鹤胳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我好了”他轻声说道,但自己不是很想离开闻鹤的怀抱。
闻鹤瞥了眼已经行刑结束正在打扫门口血迹的老媪们,抬手覆在顾文青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