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得怪如意画舫里的下作手段,若不是他们下了药,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凑过去,这次不拍许榴屁股了,只是坐在许榴身边。
“我也委屈得紧啊,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呢。”
被子里抖了抖,郎德几乎能想象出来被子里少年满脑袋凌乱的模样。
他低着眼睛得寸进尺地说:
“我这完璧之身可是全献给小郎君了,小郎君难道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
许榴黏黏糊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当,当然不是!”
被子里露出一张被闷出了蔷薇色的漂亮脸蛋,少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明明是再柔软可怜不过的长相非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我才不是那种……提,提起裤子就,就不认人的,渣,渣男。”
他仰着脸看了郎德一眼,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丢脸,两颊滚着脂红颜色,很委屈地攥住了自己的一只耳朵,声音里裹着湿漉漉的哭腔:
“明明我也很疼的。”
他犹豫了一下,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决定要给这个犯罪嫌疑人看看自己这个受害者的惨状。
他掀开了被子,指着自己大腿上的斑驳痕迹,很心疼地说:
“都是你,你干的好事,都,都流血了。”
后面男人确实好像是丧失了理智,虽然承诺绝对不会让他疼,但还是没忍住几乎要蹭破了娇嫩大腿上的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