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皮肤白得好似晶莹细雪,被这殷红吻痕一衬更有种欲望和天真交织的错乱。
“怎么了,榴榴,舍不得了?”霍意看他不说话,好笑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许榴抿了抿嘴,恨恨地看他一眼,突然扑过去咬住了霍意的喉结。
男人浑身僵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放松下来。
霍意身居高位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这么对他。
许榴一边咬住他的喉结以牙还牙,一边闷闷道:“既然干柴烈火,怎么可以只有我一个人留着这个,你也要有点的吧。”
少年像只叛逆的小狗,湿漉漉的鼻尖拱着霍意的脖子,水红色的唇肉张开露出比唇色更深一点柔软舌尖,灵蛇似的舔了一下霍意的喉结,然后又学着霍意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霍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肌肉又顿时紧绷起来。
男人忍得甚至冰凉额角都沁出豆大的汗珠。
许榴的头发又细又软,搔着霍意的下颌。
他不得章法地舔着霍意的喉结,还没磨几下就觉得累了,有点不甘心地抬起眼,瓮声瓮气道:
“你怎么这么难留印子,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霍意有点意犹未尽,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这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失望:
“好吧,谢谢你。”
许榴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子他是彻底被弄清醒了,从霍意的腿上爬起来准备换衣服。
许榴是分着腿坐在霍意的大腿上的。
少年穿的是料子极好的真丝睡衣,薄薄的一层丝绸根本阻隔不了两人肌肤相贴时的温度。
许榴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撤退的时候大腿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一双小狗似的圆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