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上去了,坐得远远的。她能明显感觉得到这个人不开心,但她从小到大只哄过赵起渊一个人。
即便是赵起渊,也是他宠着她的多,她就只是在爱他这件事情上卑微了一点点。所以,她更不可能撞到白佑庭的枪口上。
看见她半句话都不和他说,他更加生气。
“去见赵起渊?”
江暖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保温桶的边沿。一不小心被烫到了,她啊了一声,手指去摸耳朵降温。
下一秒,手指被人抓住。那个人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嘴上抱怨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到了前面的药店停一下。”
后一句话是对司机说的。
江暖顿了顿,把手指收回来,避开他的眼睛:“不用的,就只有一点红。”
“红?你不是痛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到她手指确实有些痛。她不自觉又摸了摸耳朵,说:“还好。”
白佑庭执意让司机停下,又买了好几种烫伤的膏药,打算给江暖轮流上药。
这些事一般都是他身边的人管,白佑庭何曾做过这种事情。
司机看他笨拙地打开管子,提醒一句:“那个绿色的最好,清清凉凉的。不过导购说了,江小姐手上的这点红不算是烫伤,不严重的。”
白佑庭自然知道,他就是受不了她有半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