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告诉我吧!您也是希望音音好不是?”
廖教授也懒得跟他斗,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裴寻,最后说:“我说的话难免有点偏向音音,但我可以保证,她今天什么话也没说。你想想要是别人帮你说话,你还反驳那个人,是不是不仁不义啊?”
“她也很难的。尤其是遇上了你们这种鼻子都翘上天的家族。你那个奶奶到底在神气什么,我感觉她是不是只看得起帝都人?”
这样的话裴寻之前也说过,家丑不可外扬,他到底摇摇头,说:“奶奶只是有点固执!”
廖教授立马不高兴了:“你还帮她说话?我猜她是见到音音起就不断挑剔她,怀疑她吧?别说她了,你那个爷爷也一样,明明音音更擅长调养,他非要舍近求远来求我……”
“这不是不信任音音是什么?他知道你奶奶对音音不满,也没有制止她,让她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指责音音。”
“今天还有外人在场,尤其是那个电视上的如玉格格,她是刚刚来,对音音未必有多信任。你奶奶那么一闹,换成不讲理的,报警抓音音怎么办?”
医学这个东西总是带点玄之又玄的。无论什么病都不能立竿见影,即便立竿见影了,后续也可能会复发,病菌是狡猾的。
光凭治疗过程的一点,提出指责,必定会引起医闹。
若不是不信任,干脆别来,这样挑拨是几个意思。
裴寻哑口无言,好一会,才艰难道:“我一会代替奶奶向音音道歉。”
“代替?”廖教授不接受,“你们是一家人,以后少不得要碰见。你耳根子是不软,但其他人不一定,长年累月说着音音的坏话,是不是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