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庭忍不住说道：“您又知道人家学的是中医？”

老人把杯子往桌上一撂，说：“难道还能是西医？西医她都够不着手术床吧？”

林音眉眼一眨，她现在已经长到了163了，在南方人眼里算高的。在北方恩眼里却还是矮。老人家这是身心侮辱啊！

“那我们开始吧！”

看就看呗，反正这段时间她也和廖教授他们学了不少。虽说探脉不用异能比不上廖教授他们，但基本的“察言观色”。她还是懂的。

“您面色红润，身子骨健朗，虽生华发，但眼珠有神……”

老人哼了一声，握住杯子的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

林音自然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轻轻一笑，话锋确实一转：“但是您的身体早出了毛病，这一脸红润都是补药熏出来的。”

“我猜您吃补药已经吃了好几年吧？医生说现在吃的效果不大，但也不能断。您应该极为烦恼的。”

老人瞳孔一缩，来了精神，看着小姑娘觉得她有几分本事。不过这话也可能从他的神色中猜出来。他立马保持住自己的神色。

随意一瞥：“继续。”

林音继续观察着，老人不动，看不出体态如何。但现在还是夏天，老人穿的也是短袖短裤，方便她查看。

“您的左手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四五十岁的时候又再一次受伤，很不巧都在同一个部位。即便后来好好养了，也没能养得很好，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

她再次低头，示意老人挪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