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自知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道歉。他们两个人已经订婚了,前不久还办了订婚仪式,一切都朝好的方面发展,但江暖怎么那么伤心?
江暖逞强地笑了笑,她是和赵起渊订婚了,可那个也是个不好惹的主。以前不说什么,是觉得两家关系近,有没有正式定下来。更重要的是圈子里的人就江暖最优秀。现在见多了优秀的人,又在大学那种自由的氛围中浪了一年,反倒是对这桩婚事越来越反感。
被这么按头定亲,赵起渊很是不满,都已经不顾及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感情。直接没给江暖好脸色。
江暖苦笑,说:“是我我也生气吧!我虽然对他也是真心,这中间也有强迫他的意味在里面,生气也是应该的。”
林音不认同,摸摸江暖的头,又再一次给她灌输自己的观念:“他要真是不满,反抗家里人不就行了。家里又不是和他断绝关系威胁他娶你的。还不是也贪图你可以带来的利益。没人有资格嫌弃你,不就是柿子挑软的捏。”
江暖沉默了一会,说:“好像是这样的。”
林音拍拍她的手,说:“自信点,去掉好像!”
江暖哭笑不得,她倒不觉得林音的想法惊世骇俗,时间过得越久,她反而觉得林音是对的。像她妈妈,已经在舅舅的帮助下暗自和爸爸离婚了。外人不知道,但舅舅家都知道。原本以为铺天盖地的流言仿佛不值得一提,偶然有的讽刺,也会被明事理的舅舅反驳回去。仿佛离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离婚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而已。难不成一定要固守着可能会让自己失去性命的婚姻。古代的二嫁什么都也不是没有。只是被后人越来越严格的规矩束缚住了。
两个人聊了聊,江暖觉得好受多了。也不多打扰林音,还叫人过来给她布置了一张柔软的小床,让她休息得更好一些。
过了二十四小时,江淮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异状’,紧急状态解除。林音让江家找人盯着他,自己反而回家了。算算时间,她和那个女孩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她得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