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躺椅上的廖教授悠悠闲闲的,一见林音马上来劲:“你这会过来是改变主意,要拜我为师了吗?”
几个老学究和一个小姑娘比试,说出去都丢脸。但廖教授实在太满意林音了,所以没有丝毫阻止。如果林音能临时改变主意,他更开心了。
林音轻笑,说:“不是啦,我只是来谢谢您的看重。至于拜不拜你为师,则是要看比赛结果。我倒是觉得我不一定会输。”
老教授摸摸胡子,哼哼一声,又躺了回去,还转了个身子,表明自己不想听这些话。
林音有耐心,蹲下和廖教授说话。说一些这个世界没有的医学常识,廖教授渐渐听得入迷,心底越发疑惑,这林音到底是跟谁学的医,有这么大本事?
他有疑惑就问了出来。
林音顿了顿,说:“没有跟固定的人学,一直在学些杂七杂八的。”
这确实是实话,后世的术后修复科是在她大学毕业前两年才有的。那两年,术后修复几乎做的都是护士的活。人家笑话他们“学着医生的东西,居然做护士的活”。
林音和一些人不服气,一点点研究各个病症恢复的状况,和几个师兄、前辈,一点点带着术后修复科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
以前可有可无,在那之后,反而是别的科室更需要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林音的医术自然猛然增长,集百家所长,有百家所短。
正说着,几个医童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廖教授伸手敏捷地从躺椅上起来,胡子一瞪:“我还在这里呢!有什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