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醉醺醺的,继续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什么太坏的事情。可那娘们啊,一到小树林就拉着我的手往她身上摸兄弟我也不怕你们笑我,我没接触过女人,哪里能忍得住!就”

林安脑海嗡嗡作响,想起那晚他在小树林里撞见的野鸳鸯。原来如此!他无知无觉,脑海里炸得都不像是他的一般了。举起酒杯,一口又一口往嘴巴里灌。

又听铁柱在那头说:“我后来是想过要负责的,那娘们那晚的确是第一次,但我又想想有一就有二啊!我可不想我脑袋那么绿,就拒绝掉了!好险啊!”

林安整瓶开始喝,越喝越凶,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音讪讪地从门缝和林富对视,两兄妹做着手势,一个拐向旁边,一个拐出来。两人摊手:“现在怎么办?”

“等二哥明天酒醒了,看他怎么说吧!”

房间里,白光普照,墙太白了,白得刺眼。

藏在被子里的人拉过被子,将脑袋蒙住,许是白光看多了,蒙上了脑袋,他面前依旧是白茫茫一片,白得刺眼,白得心痛。

林安再不愿意起来,还是起来了,他闷闷地洗漱,闷闷地吃饭,闷闷地给人送菜,提不起一丝精神来。他个性木讷,做不出去质问梁娟的事情。他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躲藏,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可以缩在壳子里当做没发生,林家的人也能纵容他,但有些人不是好惹的,等了一天不见人影,就直接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