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应当的。”所长在他的调动下慢慢放松，闲聊的过程中聊起了学术，两人的交流也算融洽。

不知过了多久，之前走了的人又回来了，在裴寻耳边说了什么，裴寻一脸惊喜。他看向所长，说：“最近的项目的告了一个段落，我能暂时请个假吗？”

所长：？？

他想了想，聪明地没有多问，只嘱咐裴寻早点回来。

裴寻嗯了一声，这顿饭差不多就该结束了，所长自觉地起身去结账。在拿出钱包的前一秒被裴寻按住了手。两个人的手掌交织在一块，一只长满老茧与皱纹，一只虽有老茧，显然更有活力，一目了然。

“我来吧！”

所长避开他的手，说：“本来就是我请你吃饭的，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裴寻摇摇头，坚持自己付钱。所长看他的眼神，慢慢放开了去拿钱包的手。

此时江则又出现了，笑眯眯道：“我给你们打个八折哦，你们要是喜欢，可以经常来的。”

裴寻点头，他会经常来的。

所长愣了愣，没什么反应。这总觉得今晚的裴寻不那么一般，他之前刚进来的时候比他还要难接受。怎么转眼间比他更积极了？

想来想去，所长把原因归结在林音身上。

一个走神，裴寻已经付完钱了。他转头扫了一眼所长，说：“还有事吗？”

所长反应过来，连忙道：“没有了，没有了。”

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去，都走下楼梯了，恍然回头才发现裴寻还站着不动。他只能跟着不动，也许人家还要和自己的朋友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