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蓝笑笑, 目光扫过几个兵, 在那个逃兵身上停留了一瞬,“令弟下毒害人,将军府还没问你要人呢, 萧指挥。”
“你莫要胡乱攀扯, ”萧望神色焦急,甩了甩袖子, “杏花楼上下都看见, 是你罗青蓝私自抓了人。”
“墨儿下没下毒,自有府衙来断, ”他握着拳, “轮不到你来拘人。”
看那样子,萧望也是一夜未眠, 眼珠充血,平日的虚伪和气全无。
他抽了一个兵的佩剑, 要刺罗青蓝的胸口。
金礼急忙持刀上前, 兵刃相击, 声音令人牙酸。
“谁敢在将军府撒野?”金礼早看不惯萧望,此时瞪着他身后那些兵, 一脸悲愤,“尔等都是谁提拔起来的,看来全都忘了,此刻有什么立场围在这里,背叛旧主,也配叫长林军?”
几个兵面如菜色,抿唇不语。
罗青蓝没再理会他们,以手拨开层层剑刃,进了将军府。
晚上,萧墨带着几个长林军在对面休整,远处有人来报,说是在瓦舍后巷发现了萧墨。
萧望急急赶过去,看见了昏迷不醒的萧墨。
“小侯爷,”太医战战兢兢,“少爷这是中毒。”
“中毒了给他解啊!”萧望猛地踢歪了一把椅子。
太医垂着头,肩膀在发抖,“臣没有解药。”
萧望吼道:“一群废物!”
次日一早,罗青蓝骑马上朝,在宣政殿外见到了跪着的萧望。
群臣经过,纷纷回首,却又不敢多嘴。
圣上临朝,萧望进殿申冤,告罗青蓝戕害萧侯幼子,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