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蓝撑着床板, 险些胳膊一软,趴到唐怀芝身上。
不过,因为某些隐秘的原因, 他这会儿不能趴上去
因此拼命忍着笑。
“不是杨木匠打的床吗?”唐怀芝疑惑地道, “京城第一木匠呢,咋这手艺?”
罗青蓝实在支撑不住, 顺势往旁边一滚, 跟唐怀芝并排躺下。
“你的床是,我这不是, ”他有些无奈地道, “这床用了好些年了。”
罗青蓝用东西不讲究,能用, 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就行。
给唐怀芝置办的东西却很用心,房里一应用度都是最好的。
他房里那床结实, 木头越用越亮滑, 两人在上头打一架, 估计都能禁得住。
都这会儿了,唐怀芝才反应过来, 摸摸后脑勺,“真吓人。”
“摔疼了?”罗青蓝把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个鼓起来的小包。
突然有些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能揉,过几天便好了。”
又想着小孩儿真娇气,还没见怎么着呢,就起包了。
“青蓝哥,”唐怀芝边摸后脑勺边叫他,“你刚才突然翻过来,是想干啥?”
“想摁住你,”罗青蓝有些不敢回想,“揍你一顿。”
“是吗?”唐怀芝撑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我还以为你要亲我呢?”
罗青蓝眼睛都瞪大了。
“想什么呢?”他下意识不敢看他,“谁跟你似的。”
“我咋了?”唐怀芝很不服气。
罗青蓝抬起手,并拢指尖,在他鼻头上弹了一下,“你啊,小流氓呗。”
“谁小流氓了?”唐怀芝使劲儿锤了下他的肩膀,“别听阿沅叔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