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东方允和明旭两人一起抬头，随后一起露出了强装的笑容。

“师父。”

“师父，您来了。”

点了点头，苏木看着两人掩饰不住的情绪。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你们两个看着都不太好。”

听到他关切的询问，东方允下意识地看向明旭，恰好明旭也在这时候看向了他。

于是，两人就这样看清了对方脸上的难过。

愣了一下后，东方允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师父，弟子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明旭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但是看那表情，想来也是和东方允差不多的。

“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我再强大一些，是不是，就能护住北堂家。是不是，就能护住更多无辜的人了。”

其实他和北堂家的来往并不是很多，甚至就连北堂怡乐，他都只见过几面。

准确的说，他与北堂怡乐都算得上是陌生了。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他心中的挫败更深。

他甚至会想，如果不是因为他，北堂怡乐和北堂家的下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惨？

是他，连累了北堂家吗？

自责与挫败，让东方允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旁边的明旭看着脸上的表情也同他一样。

很显然，明旭想到的是这次凡人界的事情。

只是一句话，苏木就明白了两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