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的钦天监也被覃修谨能打发的打发了出去,只留了几个嘴严老实下来。

赵明熙在成为皇后以后,也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夔芷卉虽将代表中宫权力的凤印交给了他,但根本没有需要管理的地方。

毕竟覃修谨的后宫,只他一人。

已是皇太后的夔芷卉,亦是如释重负。

每日不过是跟些安分守己的太妃们,说笑着聊着体己话。

若是赵明熙每日都来请安,反倒是扫了她们的兴致。

见此,夔芷卉便顺手免了他早起请安的规矩。

实在无事可做的赵明熙,便趁着天早覃风遥还未起身,来璩弘义这坐坐,顺便谈谈心。

璩弘义嗤笑道,“他们还当陛下是覃宏朗那般好拿捏的。”

说起覃宏朗,他掀开眼帘看向赵明熙,“他眼下如何了?你”

“你想为他求情?”

“不过是不想你有损气运”

覃宏朗好歹也当过皇帝,身上自是有紫薇之气。

他虽撑不住的写下退位诏书,但赵明熙并没有放过他。

而是将他关在冷宫的一处,宫人时不时就能听到宫闱之中传出的惨叫声。

赵明熙担心会有影响,便二话不说的拔了他的舌头。

璩弘义知道赵明熙心中有恨,可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就会影响他自身的气运。

“待我解了心中的恶气,便会放过他”

赵明熙见他还想说什么,连忙换着话题说道,“你操心我,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你跟步崖是怎么地打算?”

他揶揄的说道,“听他说,你可还不愿见他?”

璩弘义见他替重步崖说话,忍不住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