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柏聿面无表情的桎梏着温意然的身体,他双眼冷静的盯着一处,大掌兀自的使劲。

温意然双目瞪大,她清晰的看到他眼底无尽的杀意。

窒息的感觉如海潮一般将她吞没,眼中的恨意化为泪水,夺眶而出,她开始呜咽着乞求。

乞求男人对她还存有一丝怜悯。

可她终究是错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离谱。

温意然的意识逐渐模糊,细长的指甲从手臂上渐渐松开,顺着弧度落了下来。

覃柏聿平静的收回眼神,看向怀中已经咽气的女人。

她双目狰狞的瞪大,瞳孔发红,颜面肿胀。

覃柏聿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来人。”

下人循声走进房间,他打眼看到温意然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紧捂住嘴巴。

“去温府发讣告”

覃柏聿推开怀中的尸体,慢慢起身,“就说侧妃不慎跌倒,与腹中的胎儿一道死了。”

“是是!”

下人跌跌撞撞的离开。

覃柏聿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下人正押着想要闯入的茗菲。

茗菲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看到那个倒在血泊中,已然没了气息的温意然。

“啊啊啊!主子!我的主子啊!!”

茗菲失神尖叫了起来,她发疯似的挣扎想要进去,但她根本无力反抗下人的禁锢。

一炷香前,她主子还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可现在

泪水弥漫了双眼,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包括站在她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

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们从未看清过他。

“覃柏聿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