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展宸和覃少桦拱手道,“是!儿臣接旨!”

赵凌天见此事落音,便沉默的撤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他始终如松一般的立着,不动声色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早朝就这么散了。

覃展宸下朝后,便跟上祝成双的步伐问道,“外祖怎么突然又接下这事了?”

上朝之前,分明还吩咐他别管此事的。

祝成双捋着胡子,深沉的说道,“你没瞧见赵凌天出来说话了吗?”

“外祖的意思是”

“他打上朝以来,可没进谏过几次。”

就是安王出事那会儿,也不见他说半个字。

“此次他肯出言进谏,定是对此事有了把握,你可莫要忘了,他身后的人是谁!”

“外祖是说赵明熙?”

祝成双点头道,“若非有十足的把握,赵凌天这老狐狸,可不会贸然出来‘抢活’。”

只怕是赵明熙有了对策。

赵凌天不过是户部侍郎,但他在官场已有十余年的时间。

这些年,祝成双从未听过赵凌天出过什么错处。

他只是不争,但不是不能争。

更何况,他如今背靠的是安王府这座大山。

若是让赵凌天在此事上得了功劳,那尚书之位

祝成双前脚刚出宫,后脚就派人把郑阳秋和瞿崈请到府上商议对策。

而另一头,覃少桦也被缪鸿远叫到了府上。

两人刚坐下不久,覃柏聿和孟元徽就紧跟着来到了书房。

“外祖。”

“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