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得跟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轻哼着往边上躲了躲。

“啧!问你话呢!”

“瞧瞧上了!就是瞧上了!”

风畔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声,后又哼唧埋头在膝盖上,“你你想怎地”

“我就说你小子,看我的眼神不单纯”

齐靖英倒是坦荡的很,“步崖那小子,还是以为你也想拜我为师呢!”

傻了吧唧的臭小子。

要不说他现在还打光棍呢,确实没六儿来得通透。

‘你可得防着点风畔那小子!’

‘人比你大了八年,管谁叫小子呢?’

‘别管这个,就说让你离他远些。’

‘难不成他是覃宏朗的人?’

‘哪啊,你没瞧出来吗?那小子摆明看上你了。’

起初,齐靖英还有些不信。

这征战沙场的节骨眼上,谁管这个啊?

可到后来,齐靖英也发觉不对了。

风畔好像对她,确实‘热情’过了头。

几个月的相处,齐靖英发现风畔是除覃修谨和重步崖之外,唯一还把她当女子看待的人。

他细心体贴,但分寸有度,始终保持着适合的距离。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思的嘛”

齐靖英好奇的问道,“跟我说说,你瞧上我什么了?”

风畔被她直勾勾的话语,惊得后挪了两步。

“就就觉得你挺厉害的”

他把头埋在交叠的双臂之中,结巴的说道,“明明可以当个养尊处优的县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你非是要来这过百死一生,刀尖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