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争!”
“不争就只有死!!”
大殿的气氛瞬间沉入死寂。
祝柔缓缓挺直身子,她收敛起脸上的疯狂。
平静的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为覃修善是为什么死的?”
‘覃修善’三个字,可谓是振聋发聩。
覃展宸蓦然停住了呼吸,他僵硬着身子,说不出半句言语。
“他根本不必争”
祝柔仰面环顾着金碧辉煌的大殿,“打他出生的那一刻,这里的一切都该是他的”
尊贵的血统,聪慧的天赋,伶俐的模样。
覃修善没一样是不讨人喜欢的。
祝柔还记得,她刚进宫时,大皇子被陛下抱着到处炫耀的模样。
只一眼,她便清楚,这皇位注定是他的。
‘你是谁?’
‘回小殿下,臣妾是新进宫的才人。’
‘才人?’
‘是的。’
‘母后教了我句诗’
覃修谨看着跪在身前的祝柔,脸颊的酒窝深陷,嘴角勾起了一抹无邪的笑意,‘我听着与你倒是相衬芙蓉’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祝柔望着一处出神,慢声的喃喃道。
可覃修善却没告诉祝柔下一句,‘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