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他担忧是,听说民间,已有百姓想要拥护覃修谨为新皇。

对此覃宏朗自是惶恐不安,再加上覃修谨手握的十万大兵和夔家掌握的虎符。

他本想在覃修谨回一座城池后,便叫他召回。

可百官却说,若是不收回遂城,只怕悲剧重演。

他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下来。

可这刚答应不久,覃修谨又收复下一座城池。

他不但将金寇打回了元金,更是站到新覃和元金的临界线上,伺机而动。

若是他真的把元金

覃宏朗难以想象此后的局面。

怕是真到那时,他的皇位只能拱手相让了。

覃宏朗对此头疼不已,几次上朝都是心绪不宁。

他捂着阵痛的额头,撑着龙椅侧依着。

陈德海让宫人把冰鉴搬得近些,一边给他扇风,一边担忧道,“近日天热气闷,陛下莫不是中热了?”

“或许吧”

近段时间,他的身子确实有些吃不住。

“陛下莫要只顾国事,也要多保重身子啊”

陈德海关切的说道,“可要老奴唤太医瞧瞧?”

覃宏朗摆手道,“那便先回仪元殿吧。”

陈德海扶住他,高唱道,“摆驾!”

覃宏朗坐着轿辇回到寝殿休憩。

不多时,太医院的人急急忙忙赶来。

把脉后,他恭敬的说道,“陛下是中热了,卑职便开些去热的方子,陛下先”

“中热罢了,就不必开方子了。”

覃宏朗忌惮着‘是药三分毒’,摆手拒绝道。

打夏沁因药失血过多,没保住孩子的事后,覃宏朗便对药方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