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子胥狠狠的打了喷嚏,他搓着鼻子,迎合道,“可不是嘛我都有些遭不住了”

他抬手扶额,“可说不准是受寒了呢!”

父子对视一笑,齐步向外走去。

第二天,凌冬率兵出城,阵仗搞得很是热闹。

“他是谁啊?不该是夔将军领兵吗?”

“对啊这人也是将军?”

“瞧着面生,说是陛下钦点的护军。”

“护军能比得上夔将军吗?”

“那哪能比的?那可是夔将军啊!”

凌冬听着百姓的议论,面色阴沉的勒紧缰绳,心中很是不忿。

夔家算个什么,不过是早年打了几场胜仗罢了。

要不是陛下给夔家几分颜面,他们哪能在朝中立足?

都怪百姓把他们抬得太高!

凌冬想着覃宏朗对他说的话,神情逐渐倨傲。

他掉转马头,看着声势浩大的队伍,大喝一声,“启程!”

而此时,被百姓惦记的夔家父子,以身体不适为由,未去上朝,难得告假在家休憩。

夔子胥凑在邱曼安身侧,看她清点手里的礼单。

“谨儿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邱曼安笑道,“谨儿来信儿说,送去的及冠礼,他很喜欢送了回礼来。”

谨儿哪是喜欢那些礼节,不过是为了告诉他们,他过得好,让他们不必担忧罢了。

一月前,覃修谨年满十八。

及冠礼便是在坛渭郡办的。

夔府无法到场,就早早的送了及冠礼过去。

覃修谨收到后,便修书一封,带着回礼送来都城。

“‘鹤之’?这字起得还挺有文化的。”

“说是明熙给取的,谨儿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