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娘娘她”
“宁嫔如何了?你倒是说啊!”
“娘娘不好了!她出血太多,快撑不住了!”
“宁嫔她那孩子呢!”
覃宏朗倏然起身,“孩子可能保住?!”
稳婆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只能瑟缩着摇头。
“怎么可能!如果会保不下来!”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只是宁嫔娘娘出血甚多怕是没力气撑到最后了”
“太医!”
覃宏朗急声唤来陈德海,“去叫太医来,宁嫔这一胎,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保住!”
他深深的看了眼温意然,气愤的甩袖走向寝殿。
夔芷卉侧首看着覃宏朗急切的步伐,眸中晦暗不明。
她轻嗤一声,端起茶盏掩去嘴角的嘲讽。
夏沁这一胎,终究是没保住。
覃宏朗看着稳婆抱在怀里的男婴,默默的闭上双眼,摆手让她离开。
他走进房间,见她哭红了眼,想要看看孩子,心中有些不忍。
握住夏沁的手掌,覃宏朗把人抱进怀中,柔声的安慰。
“孩子陛下,我的孩子!”
“不哭了,你现在身子正虚着呢”
“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为什么啊”
夏沁哭得梨花带雨,她紧拽着覃宏朗的手,泪水浸湿了他的肩头,“臣妾知道臣妾出身卑微,比不上他们,可臣妾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啊她作何容不下臣妾呢!”